第(2/3)页 ? 陈墨疑惑道:“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 楚焰璃闻言表情发冷,蹙眉道:“你亲也亲了,摸也摸了,难道现在还想不认账?” “……” 陈墨嘴角扯了扯,“殿下也知道,那是意外……” “我不管,我还没出阁,就被你这般轻薄,以后还要如何嫁人?”楚焰璃撇过螓首,冷哼道:“除非你也来了参加选婿,否则……否则我就把你亲我嘴巴,还、还捏我屁股的事情全都告诉皇后!” 虽说是威胁,但语气听起来却软绵绵的,有种色厉内荏的感觉。 陈墨眉头拧紧,“殿下明知道卑职和皇后的关系,为何还要这么做?” 楚焰璃有点心虚,手指攥着衣摆,“只是走个过场而已,相信婵儿她不会介意的。” 不会介意? 皇后心眼本来就小,当初还特意强调过,不准他掺和这事,而且娘娘那边也不可能同意。 要是真答应了楚焰璃,这宫里宫外不知要打翻多少醋坛子! 这不 “殿下想说就说吧,本就事出有因,相信皇后是能理解的。”陈墨话语顿了顿,说道:“不过为了你们之间的感情,还望殿下三思而行。” 说罢,便径自起身离开了。 脚步声渐远,房间内归于寂静。 楚焰璃低垂着螓首,眸子有些暗淡。 “我当然知道这么做不好,可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啊。” “反正早晚都会被龙气侵蚀殆尽,还不如把自身的价值最大程度发挥出来。” “驸马虽说是外戚,但也算是有了皇室背景,并且还能得到军官群体的支持,以后他和玉婵行事也更加方便一些……而且,这是我为数不多能做的事情了……” “不过现在看来,他好像并不在乎呢……” 轻声呢喃在空中消散,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。 门外。 陈墨静静伫立。 听着楚焰璃的自言自语,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。 沉默良久,终究还是没有推开房门,无声无息的走远了。 …… …… 宁德宫。 绣有金凤的绫罗宝帐之后,两道身影合身而卧。 皇后穿着丝质睡裙,勾勒出丰腴有致的身段,林惊竹则只有一件单薄肚兜,冷白肌肤欺霜赛雪。 “竹儿,你怎么还不睡?”皇后出声问道。 “我不困。”林惊竹眨巴着眼睛,反问道:“现在时辰不早了,小姨你明早还要上朝,差不多也该休息了吧?” “我也不困。”皇后说道。 咚—— 外面响起梆子声,已经是三更天了。 两人大眼瞪小眼,然后默默扭头望着天花板。 往常林惊竹很少在宫里留宿,每次都找借口提前开溜,可这次却非要留下来陪她……那点小心思,皇后哪里看不明白? 还不是奔着陈墨来的! 皇后本来还有好多话想和陈墨说,准备晚上去养心宫找他,抱在一起美美睡上一觉,现在看来是彻底泡汤了…… 而且还不敢合眼,得时刻警惕着,避免林惊竹出去偷吃。 “唉……” “也不知道小贼现在在干嘛?” “明天一早还要上朝,好困……真是作孽啊……” …… …… 翌日。 楚焰璃睫毛颤动,缓缓睁开眼睛。 昨晚她胡思乱想着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此时天色还未大亮,窗外隐约透过细微晨光。 坐起身来,稍微活动了一下,感觉经脉痛感缓解了不少,看来陈墨熬的那碗汤药确实有点门道。 楚焰璃红润唇角不自禁的勾起。 但笑容很快收敛,神色失落,摇了摇头,将冗杂的念头驱出脑海。 “不想他了。” “躺了三天,骨头都快生锈了。” “楚珩虽死,但问题远远没有解决,在矛盾彻底激化之前,必须得尽快恢复才行。” 她起身下床,推门走了出去。 穿过廊道,来到内殿,顿时呆住了。 只见大殿内窗明几净,一尘不染,好像被人里里外外的仔细打扫过。 许久不用的香炉中升腾着缕缕青烟,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馨香,一旁的衣架上挂着数套衣服,桌上还迭着两条轻薄丝袜。 完好无损,没有破洞。 “这是……” 楚焰璃神色茫然。 还没寻思过味来,突然听到殿外似有响动。 走出长宁阁,看到眼前一幕,再次愣在了原地。 原本荒弃的迭山理水焕然一新,清澈溪流从山间潺潺流过,花圃内杂草剪除一净,栽满了各种灵植,随风摇曳,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浓郁的元炁。 因此还吸引来了几只翠鸟,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平添了不少生气。 一夜之间,整座寝宫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从荒芜死寂,变得生机勃勃! “奴婢见过长公主殿下。” 围墙外传来女人的声音。 楚焰璃抬眼看去,一名身穿尚食局宫服的宫人跪在门前,双手捧着托盘,上面摆放着一个白瓷汤碗。 她抬腿来到近前,伸手打开盖子,一股熟悉的药香扑鼻而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