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的意思是,楚珩还和妖族有牵连?” 听完皇后的叙述,楚焰璃眸子眯起,眼底掠过一丝金芒。 豢养蛮奴,还属于权色交易的范畴,而私通妖族,那可是实打实的谋判之罪! 即便是皇室宗亲,也一样是要掉脑袋的! 皇后黛眉微蹙,酥胸起伏不定。 几年不见,这女人给她的压迫感更强了…… 注意到皇后有些不适,楚焰璃收敛气息,询问道:“你说的这些可有实证?” 皇后摇头道:“楚珩行事极为谨慎,没有留下任何马脚,否则我早就动手了,又怎会拖延到现在?” 楚焰璃表情有些古怪,“所以,仅凭陈墨的一面之词,你就断定楚珩叛国?你对他是不是有些过于偏信了?” 废话,本宫不信小贼还能信谁? 皇后心里暗暗嘀咕,神色却依旧淡然,说道:“我自有我的判断,开凿隧道破坏城防,私挖赤砂意图炸毁大阵……周家没有这个能力,背后定然另有主谋。” “蛮奴案亦是如此。” “根据陈拙当朝提供的罪证,其中涉及漕运、兵马司、京兆府等多方势力。” “天都城内有这么大能量的人可不多,裕王府正是其中之一,而且也只有楚珩,才有做这种事情的动机。” 楚焰璃素手拨弄着水花,沉吟道:“那份罪证你可有查过?” “当然,你以为我是吃干饭的?”皇后无奈道:“不过其中提及的官员,辞官的辞官,病退的病退,说是回了老家,实则很可能已经被灭口了……” 楚焰璃挑眉道:“那陈墨对楚珩痛下杀手,又是什么原因?” 皇后解释道:“是楚珩意图暗害于他,陈墨忍无可忍,只能选择反击……对了,此事还与徐家有关。” “徐家?” 楚焰璃神色一肃。 “根据教坊司奉銮杨霖所言,楚珩一直在暗中调查徐家,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……”皇后瞧了一眼楚焰璃的脸色,迟疑片刻,说道:“而且还把徐家夫人带走了,至今生死不知。” 咔嚓—— 原本热气蒸腾的水面霎时变得冰冷刺骨。 凝结的冰晶以楚焰璃为圆心,朝着四周辐射,瞬间整座浴室都变成了冰窟! 皇后背后隐现出一枚印台虚影,道道金光在体表环绕,可即便如此,恐怖的压力还是让她脸色有些发白。 “璃儿……” “呼——” 楚焰璃深深呼吸,压制着心中暴虐的杀意。 食指点破冰面,寒霜迅速消融,龙口中凝固的清水重新流动了起来,温度缓缓拔升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 “抱歉,我没控制好情绪。”楚焰璃歉然道。 “没关系,我知道你和徐紫凝情同姐妹,她的意外离世对你打击很大。”皇后提议道:“要不要我出面,将徐家女眷迁出贱籍?” “不必了。” 楚焰璃淡淡道:“如今她们虽然痛苦了一些,但好歹还能活命,可要是离开了教坊司,怕是会被人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。” “这些年来,我刻意和徐家保持距离,就是不想让武烈起疑心,否则何至于等到现在?” 皇后试探性的问道:“所以当年到底是……” 楚焰璃出声打断道:“用不了多久,你自然会知道的。” 见她不想多说,皇后也不好再追问下去,只能暂且作罢。 “不过,你身上的龙威越来越强了。”皇后黛眉紧蹙,“你和天敕印融合到什么程度了?” 楚焰璃没有回答,心神微动,胸腔内透出毫光,将肌肤骨骼映照的如玉石般通透—— 只见胸膛正中悬着一枚玺印,分裂出数道金线,好似藤蔓般缠绕在心脏上,随着心脏搏动不断向内部钻去。 与此同时,肌肤泛起层层金鳞,几乎覆盖了半侧身子。 左眼变成了竖瞳,青葱玉指化作利爪…… 好似半人半妖一般,模样看起来格外惊悚! “居然已经龙化了?!” 皇后瞳孔收缩,惊呼道:“这怕是已经到了最后阶段……难道你疯了不成?!和天敕印融合的越深,日后就越难剥离,你这样早晚会失去理智,彻底被龙气同化的!” “那又如何?” 楚焰璃抬起左手,看着那锋锐利爪,语气淡漠:“如果不这么做,凭什么镇守南疆十数载,让那群畜生不敢来犯?任何力量都有代价,我觉得这很合理。” 皇后一时无言。 沉默许久,她出声问道:“还有多长时间?” 楚焰璃收敛异象,身体恢复如常,说道:“大概还有个十多年吧,足够了……那个陈墨能以肉身承载龙气,却没有异变的迹象,或许解决此事的方法就藏在他身上……” “你不能碰他。”皇后冷冷道。 “嗯?”楚焰璃愣了一下,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说,你不能碰他。”皇后神情严肃,沉声道:“他背后有玉幽寒和季红袖撑腰,如果你不想死的话,最好离他远点!” “放心,我又没打算真把他怎样。” 楚焰璃摆摆手,不以为意道:“再说,这是我的私事,别人管不着,难不成我找个男人还得经过她们同意不成?” “那你也得经过陈墨同意啊!” 皇后咬着嘴唇,她也没想到,楚焰璃刚回来就盯上了陈墨。 可是她也不好强行阻拦,万一两人之间的关系暴露,只怕会带来更大的麻烦。 “虽说强扭的瓜不甜,但也得先扭下来咬一口,才能知道究竟是什么味道嘛。”楚焰璃笑眯眯的说道。 皇后:“……” “不过话说回来,这么长时间没见,你皮肤怎么变得这么好?简直嫩的都能掐出水来。”楚焰璃打量了皇后一番,捏着下巴,沉吟道:“嗯,好像身材也更丰满了?” 皇后默默将浴袍裹得更紧了几分。 这都是陈墨的功劳…… 除了那枚驻颜丹之外,整天还勤勤啃啃、没事就组织团建,时间长了,自然会有些变化…… 想到这,她无声叹了口气,心中满是愁绪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