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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应该认识你吗？这里是哪里？我姐姐呢？”

    莫小棠揉了揉脑袋，回忆着脑海里昏迷前最后的片段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，身体好疼有一群人攻击我，我被打伤了，昏迷前，我看见姐姐了，她来救我了对叭？”

    月九仙看着记得所有事，所有人，却唯独不记得自己的莫小棠，他握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指甲刺破他的手心，鲜血溢了出来，他也没有松开。

    直到闻到空气中令人作呕的血腥味，他才松开了手，他取出一块帕子，粗暴的擦了擦，扔回纳戒。

    他最后在看了看小孩儿惨白的脸颊，露出了苦笑，是他不好，是他带小孩出来，却没有按照承诺保护好小孩。

    忘了他也好。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他晃晃悠悠的站起，“你姐姐她在外面，我叫她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”看着男人要走，莫小棠不禁出声，“你好没有回答我，你是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月九仙扯了个鬼脸。

    犹豫过后，并不准备告诉他。

    “我是个大坏蛋。”

    莫小棠吐了吐舌头，坏蛋才不会说自己是坏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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