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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马车冲出去，水落落回头看了一眼，那些因为马车奔跑剐蹭的人，她记住下来，然后直接离开。

    老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水落落不笑的时候，那个表情还很吓人。

    一直到了学校门口附近，老爷子才问：“你当时是咋狠得下心来的？”

    水落落耸肩：“爷爷，我不是菩萨，为什么狠不下心，我说了可以交易，或者写欠条，只要他们表达了诚意，我都可以根据情况借出去，但是他们只想着抢，这我可不会允许。”

    再说了，她就是一个妖精，学着做人，但是可不想学着做个蠢货。

    老爷子叹息一声，拿起旁边的水壶喝了一口水，想了一下说道：“人呀，总是贪心不足。”

    水落落嗯了一声，确实如此。

    贪心不足，才会如何。

    不过在等几个孩子放学的时间里，水落落则是说去找洛水寒，直接离开了。

    老爷子也没有多想，让她多注意点安全。

    水落落没有去直接找洛水寒，而是去了之前那个地方，通过那些植物了解这里的情况，知道马车剐蹭的人情况如何，如果只是皮外伤她就不管了，但是总有一些人情况有些严重，而通过植物们复述出来的内容，分辨着到底人品如何。

    酌情给他们留了点粮食，算是补偿。

    她可以不给他们施舍，但是这种情况她认为还是需要做一下的，至少心里舒服。

    如此后，她走了，却在一棵百年皂角树下站定。

    “你的心很善良！”

    这是第一次有植物精准地对她说话，普通的植物都是如同复读机一样说着它们听见的声音，其实没有针对性，它们只是传递消息。

    老皂角树看水落落确实听见了，还在夸奖她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善良，只是不想沾惹太多因果。”

    她把手按在皂角树上，感受着它的情况，是个很有年份的皂角树，也算是有了点灵智，不过因为干旱，现在也有些活得艰难。

    她给了皂角树一点能量，它开心极了，说了很多话，但是水落落都没有往心里去，只是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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